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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人物及个人理念

 

韦大军, 1962 年 4 月 23 日出生, 1987 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摄影专业。 1989 年成为自由电视人,从事广告工作。 1996 年从事电视片导演工作,主要作品有:《发现曾侯乙墓》、《点击黄河》、《千禧之旅》、《三星堆,消失与复活》等。其中,《一个人和一座城市》曾获中国纪录片协会长篇纪录片一等奖、最佳导演奖、最佳摄影奖,《新周刊》中国电视节目排行榜最佳纪录片奖、最佳纪录片创意奖等。

历时两年摄制的纪录片《新丝绸之路》,将于 3 月 10 日在 CCTV - 1 黄金时间播出。该片被视为代表了目前国内纪录片制作的最高水准,片中不仅记述了近年来许多考古的新发现和新观点,而且融入了当今人们对历史的重新审视和思考。古老的丝绸之路上到底给今人留下哪些值得探讨与思索的东西?作为《新丝绸之路》总导演的韦大军感慨良多 ——— “ 丝绸之路 ” 在地理上只是跨越亚欧大陆的一条通道,它对于世界文化的意义却远非如此 .

问: “ 丝绸之路 ” 具体来说应该是哪些地方?

韦大军:历史上的 “ 丝绸之路 ” 包括古北道:在地球北纬 38 至 55 度之间,从中国内蒙古草原的河套附近向西北,越过阿尔泰山,沿额尔齐斯河,穿过南西伯利亚草原,再往西到黑海北岸;南北两道:指自汉武帝时,张骞两次出使西域以后形成的丝绸之路的基本干道;青海道:始自西安 , 经青海省会西宁 , 从青海湖畔的吐谷浑都城,穿越柴达木盆地 , 止于塔克拉玛干沙漠。现在人们所说的 “ 丝绸之路 ” ,主要是指西域沙漠中的绿洲之路。用如今的地名表述,这条路由东往西的延伸依次是:以长安或洛阳为起点,经过河西走廊出玉门关和敦煌的古阳关向西,进入新疆后分成北道、中道、南道三条路线西行。北道经吐鲁番、吉木萨尔、伊宁前往里海沿岸;中道经楼兰、焉耆、轮台、库车、温宿、喀什,越过帕米尔高原,到达地中海东岸地区;南道是沿塔克拉玛干沙漠南缘,经若羌、且末、民丰、和田、莎车,翻越世界屋脊,过阿姆河到伊朗,最终抵达伊斯坦布尔城,也就是昔日东罗马帝国的首府。据专家考证,早在 2000 年前,罗马贵族就偏爱来自东方中国、比黄金还珍贵的丝绸服饰。直到汉代,丝绸都只有中国出产,这大大刺激了丝绸之路的发展,欧洲的黄金源源不断地沿着这条路流入中原的汉地,汉朝也因此迎来了中国历史上罕有企及的 “ 黄金时代 ” ,而 “ 丝绸之路 ” 则由此确定了其基本而牢固的内涵。

“ 丝绸之路 ” 在地理上只是跨越亚欧大陆的一条通道,然而它对于世界文化的意义却远非如此。它的东西两端,分别是东西方文明的源头,就像织造丝绸的经纬线一般,它将中国、埃及、印度和希腊、美索不达米亚编织在一起,成为一个永远不枯竭的想象的源泉 ——— 在通讯和交通都不发达的古代,对于丝路两端的民族来说,它就意味着通往彼岸的舟楫,意味着陌生而奇异的世界本身。

问:拍摄这部纪录片的初衷是什么?

韦大军:有关丝绸之路的影像作品至今仍很少,人们对这个题材的了解主要是书本。还有一个了解的途径是 26 年前的那部纪录片《丝绸之路》,它做得很成功,在当时影响很大。我上大学时,那部片子是专业课上必看的作品。 王纪言 先生是我们的专业老师,也是那部片子的导演之一。他们那时去新疆拍摄带有很大的探险性质,又是用胶片拍,所以很吸引我们。 2003 年, CCTV 和 NHK 策划重拍丝绸之路,那时我在《探索 · 发现》刚拍完 “ 三星堆 ” ,魏平和孙曾田看了那部片子觉得我拍丝绸之路合适,就找到我。重拍丝绸之路具有非常大的挑战性,因为从前曾有过一部。这次拍摄从地域选择到操作方式与上一次有很大不同,它为我们提供了比较自由的创作空间,这是吸引我的地方。辽阔的西北部本身就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诱惑力,而且我非常喜欢干具有冒险性质的事情。

问:对古老的丝绸之路而言,回避近代史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就是西方人对文物的掠夺?

韦大军:西方人对文物的掠夺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西方人对掠夺的文物所做的研究与出色的保护也是事实,面对这些往往更加剧我们内心反反复复的矛盾。当你认真地看丝绸之路(中国境内)上的遗存时,可能会认真地想象它原先的样子。如果再认真些,便希望多了解一些 “ 丝绸之路 ” ,而那些保存得非常完好的被称为极有价值的文物并不在我国。阅读一下 20 世纪初中亚探险家的著作,你便知道那些文物是怎么出去的了。于是,你可以依照西方书籍描述的细节去寻找、对照失去文物的遗址。这令人联想到埃及人从西方的书籍中学习埃及的历史。因此,当你游荡在古代西域的遗址时会突然怅然若失。
问:《新丝绸之路》在哪些方面可以超越老版的《丝绸之路》?
韦大军:其实《新丝绸之路》就是新拍的丝绸之路。尽管它们面对的是同一题材,但这次摄制在内容取舍、思考路径和操作方式等方面有别于老版。《丝绸之路》不需要日后的新版去超越它,它的光辉也不会因为其他版的精彩而暗淡,反之亦然。就像无数种描写丝绸之路的书籍之间的比较,它们来自作者不同的经验和思想,表述的角度不同,但都有它的惟一性。对纪录片来说更能说明这一点,它具有镜头绝对不会被替代的时代特征。不管怎么说,我对 26 年前的《丝绸之路》充满敬意。

问:这次中日联合拍摄和第一次合作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韦大军:第一次中日合作的《丝绸之路》是以日方为主的一次合作(我是这样认为的)。两家电视机构所派出的人员几乎合成了同一个摄影队。这次双方是在同一个项目的基础上,从一开始就是各自独立的。中方 5 个组,日方 5 个组。我们双方具体的创作思路是不同的,这样就很有意思了,因为面对同一个题材,由于观察角度、知识经验和审美情趣的区别,双方完成的是两个版本的片子。我们在外景地就是各拍各的,后期制作是在各家完成的,表述的侧重点不同,音乐也不一样。

问:两次丝绸之路的拍摄条件有什么区别,这次拍摄是两年,都去了哪些地方?

韦大军:第一次拍摄具有很大的探险性质,我们从那个版的内容中就可以看到。那时别说是外国人了,就是中国人去中国的边远地区旅游也很罕见。如今像新疆这样的地方已经是旅游的热点地区了,那里的公路修得很棒,驱车行驶可以用极快的速度,我们经常就是油门踩到底,从一个加油站到下一个。但是需要拍摄的许多地方依然是人迹罕至,甚至是大片的无人地带。比如我们有一个组去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的一个叫丹丹乌里克的地方,越野车队在沙漠上行驶到一定时候就不行了,其中的一辆车还烧毁了,所以他们只能连续好几天骑着骆驼拍摄。这个组为了拍摄玉石的发源地,甚至还骑了几天的小毛驴去慕士山,驴实在上不去了,大家就扛着重型设备往上爬,丁虹导演和摄影师王林硬是爬到了 5500 米以上的雪峰。当时他们携带的小帐篷是钓鱼者用的那种,根本不能御寒,又不能烧水取暖,差点冻死。谷大象导演的楼兰组在进入罗布泊之前全组人剃光了头,因为带的水车仅够日常喝水做饭的。他们到了罗布泊时,才发现颠簸了几天的水箱铁锈已经把里面的水染成红色了,每次取出一碗都需要沉淀半天。我们这次的拍摄跨越了新疆、内蒙古、甘肃、陕西和青海等,此外,还有海外文物组在 8 个国家拍摄到了十几个博物馆收藏的文物。拍摄的素材总共有 1200 多盘磁带、 36000 多分钟,最后用在片子里的还不到 500 分钟。

问:通过这次拍摄,你对 “ 丝绸之路 ” 的认识有了哪些变化?

韦大军:拍摄的过程对我来说是一次难得的学习过程,否则我不可能用几个月或一年的时间静下心来专心学习某一段历史。至少我们在拍摄前与拍摄过程中的大量阅读,对自己的知识储备是一次补充。丝绸之路是一个巨大的课题,用短短 10 集的容量去全面展示是不可能的,况且它包含的各种学科的综合性或学术上的不确定性也难以用两年时间谈清楚。而且,电视人由于自身的限制也不可能充当学术权威的角色,我们能做到的只是在掌握有限知识的基础上将历史的某个段落、某些方面用尽可能通俗的方式展现出来。

问:《新丝绸之路》这部片子中历史的比重很大,几乎每一集都涉及到考古和其他具有文化特征的问题,有些问题显得遥远而生涩,观众收看时会不会容易产生枯燥感?

韦大军:因为丝绸之路上的许多历史信息虽然带有很大的神秘性,但由于它们可能处在我们视听经验的边缘,还没有形成兴趣热点,所以可能会有一些观众觉得枯燥。其实我们还是在努力使之通俗化,但总要有个尺度。如今,电视观众的审美取向可以说是多元化的,有人喜欢看轻松热闹的片子,但也有人愿意看严肃的、充满探索精神的作品。而且,现在喜欢看这类题材纪录片的观众越来越多了。

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拍摄纪录片的?

韦大军:毕业以后,我干了好几年的广告。 1998 年拍摄了第一部作品《发现曾侯乙墓》,接触《见证》和《探索 · 发现》摄制组的时候,才开始大干起来。

问:现在正计划着什么工作?

韦大军: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即将出版一本《新丝绸之路》的书,我们正加紧整理文稿和图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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